2011年7月24日

造訪既陌生又熟悉的國度

後來發現事情都沒有想像中的複雜。當然,我還是寧願杞人憂天。

  長榮航空經濟艙的託運行李限重20公斤,在家裡秤重剛好是這個重量,拿到託運櫃檯秤重竟然多出一點五公斤,幸好有三公斤的寬限值。至於登機行李規定不能超過七公斤,我拿到後面空著的櫃檯秤重也發現超過八公斤,加上電腦和其他雜物就超過十二公斤。原本還在煩惱上飛機時該怎麼辦,不過事實上,在登機門除了檢查登機證和護照以外,根本找不到秤重的地方,完全沒有檢查。想想也對,幾百名旅客要登機,哪有時間慢慢秤重檢查。大部分是團體旅客,也不會每個人都帶行李箱登機,這些重量就這樣平均開來。對於彩雲、暗霞還有其他各種浪漫情愫沒有興趣的關係,我原本選擇靠走道的座位,但事實上,旁邊兩個位子都沒有人,所以一排三個座位都變成我的,扳開握把就可以弓身斜臥。餐點比上次去南部的時候吃到的可口,當然,畢竟是經濟艙(我喜歡稱之為steerage),也不會可口到哪裡去。這次的飛行沒有延誤,感覺滿難得的,飛行十三個多小時,玩了兩輪十六張麻將,看了一部奇妙的澳洲電影,中文片名已經忘了,英文是「樹」。睡眠的時間,我估計只有三到四個小時,剩下的時間都在發呆。

2011年7月2日

造訪共和國前第十八天小記

常有人問,旅行的意義是什麼;我決定回答,旅行是不斷逃避的過程。

  喬納森‧史威夫特的《格列佛遊記》中,格列佛的四大遊歷皆已逃離為終。克勞德‧李維史陀提到人類學家的「無根」特性;我當然不是什麼學家,卻似乎自認為帶有某種失根的性質,其原因或許可解讀為對周邊一切事物長久以來的不滿,不過我認為,就現階段而言,不是我內在主觀的任何不滿情緒作祟,而是外在客觀環境缺乏可共鳴、認同的元素。

造訪共和國前第二十天小記

勒梅特夫人的假期。

  共和國人民喜歡寫信,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要寫信,但事實上效率不高。有點兒類似《中央車站》的場景,寫信的行為僅止於形式,人們也以此形式而滿足,不在乎是否真正寄達。我給勒梅特夫人捎了不下十封信,有回音的信件,嚴格來說只有兩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