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七日,喉嚨有點不適,可能是因為前一晚被子踢掉了。
《!》注意:所有相片皆由作者拍攝,且其一切權利皆屬作者擁有。
↑彼得大帝青銅騎士像 (Медный всадник)。
我再次路過聖艾薩克廣場。我正要參觀彼得堡羅大教堂;許多沙皇都葬在那裡。那兒還有最後一位沙皇的紀念碑;他在社會主義革命一年之後 (1918年) 遇害。
傳說在這場皇室滅門中只有一位公主倖存;已經有幾個女人出面聲稱自己就是那倖存的公主。
→彼得堡羅大教堂;背光很強烈。
→右上:沙皇墓。棺石上是東正教十字架
(Патриарший крест,☦)。
右下:最後一位沙皇之墓。
↑謝爾蓋‧基洛夫 (Сергей Миронович
Киров)故居。
總之,最後一位沙皇「尼古拉二世」以及他的家人的屍體被找到了,並且安葬在這座大教堂。
回頭看,中國最後一個皇帝,愛新覺羅溥儀應該是幸運多了:他不過是丟失了許多妻妾跟愛人而已。
→血腥教堂 (Храм Спаса на Крови)。
行程的下一站是謝爾蓋‧基洛夫故居。
基洛夫故居很典雅,當然也很老舊。他在蘇聯時代曾擔任列寧格勒(今聖彼得堡)市長。後來離奇遇刺,他的死亡之謎至今仍未解開。
接下來,遊覽車把我們載到「血腥教堂」, 它的正式名稱是「耶穌復活教堂」(Собор Воскресения Христова)。我再也沒有進入任何教堂了,只有在外頭拍照。它的建築風格不太像東正教,但稱得上有特色。教堂週邊有許多小販。我買了一頂繡了「СССР」字樣的紅帽子,要價350盧布。
→右上:彼得夏宮 (Петергоф) 前的運河。
右下:芬蘭灣;攝於「下花園」。
左上:大瀑布及噴泉。
左下:參孫噴泉 (Самсон Фонтан) 與運河。
我搭乘水翼船前往彼得夏宮,航程是三十分鐘。芬蘭灣景色不錯,但我選擇在水翼船上小憩。我在船裡面,所以風沒能吹拂。
後來我在「下花園」走了很久,很疲倦。
↑波羅的海芬蘭灣。從飯店房間窗戶拍攝。
這天晚上我與老芋仔室友共處一室的最後一夜,因此我非常開心。
七月八日:俄羅斯旅程的最後一天。
↓阿芙樂爾號巡洋艦。
又經過阿芙樂爾號巡洋艦。我正前去參訪冬宮 (Зимний дворец) 與隱士廬博物館 (Государственный Эрмитаж)。
冬宮正在進行整修,所以整棟建築物外面都搭滿了鷹架。首先我在外頭的冬宮廣場 (Дворцовая площадь) 拍攝亞歷山大石柱 (Дворцовая площадь)。聽說它在建造過程中完全沒有使用黏著劑,我有點兒忘了究竟聽到什麼。
隱士廬很大,博物館內有無數的收藏品。前DPP政府想要去中國化,不過終究也沒把故宮收藏品還給北京。
→右上:冬宮廣場。
右下:佈滿鷹架的冬宮。
→右上:亞歷山大石柱。
右下及左兩張:隱士廬博物館內。
我那時應該買本介紹的書或小冊子的,因為我確定我會把關於隱士廬博物館的一切忘光。
→上:一幅馬賽克圖。
下:局部放大。
↑聖母報子圖。我忘了是哪位名家畫的。
午餐是在一間不怎麼樣的中式餐廳解決;我已經很習慣了。
午後我前往「王冠城」(Кронштадт),建在一座島上;遊覽車走過一條很長的跨海大橋。
→哈德良雕像。
→右上:波羅的海艦隊 (Дважды Краснознамённый Балтийский флот)。
右下:彼得大帝雕像。
左上:王冠城起義紀念碑;裡頭是薪火。
左下:整修中的海軍大教堂 (Морской Николаевский собор)。
所有的觀光行程到這裡結束了。晚餐後,我們到機場附近的超市;我儘可能的把身上的盧布鈔票用光,免得帶回來變廢紙。
下午十點五十分,往首爾的班機起飛了。我坐在一位韓國女人旁邊,她對我很好。她問我:「日本人嗎?」「不,中……台灣,台灣人。」我如此回答。後來,她留著半碗白飯問我「還要嗎」,我婉拒了。當我去盥洗室時,隨手把毛毯丟在座椅上;回到座位上就會發現毛毯摺得很整齊,放在椅子上。好幾次了。
有點驚悚。
在首爾時間中午十二點三十分,我到了仁川國際機場。飛往台北的班機在下午三點半才起飛,因此我得待在機場裡度過無聊的三個小時。當我在候機室休息時,有個說漢語的韓國女人請我填寫一份關於機場服務的問卷。填完以後,她送我一組筷子當作禮物。
我在傍晚六點回到台北。我花了許多時間寫這趟旅程的遊記,儘管我不認為自己文筆很好。
後記及備註:
※東正教堂的圓頂是以蠟燭頭的形狀設計的,上方的十字架表示火焰。(俄羅斯導遊笑說她聽到「洋蔥頭」的稱呼後很傷心。)
※教堂圓頂不同的顏色有不同的意義;
金色:耶穌;
綠色:復活;
藍色與星星:聖母瑪利亞;
銀色:沒有特別意義,純粹是因為比金色的材質成本低。
※當時 (2008年7月初),1盧布大約等於新台幣1‧28元。
十天過得很快,而現在我的暑假大半也已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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