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算拿那位喜於哀古傷今的余秋雨開刀(國中時期還誤信教師推薦,買了他最為人知的兩本著作),卻發現自己具有這樣的習性。幸好,並不嚴重。
那幾首歌曲,在我腦子裡迴盪的頻率愈來愈低,更甚者,早已沉寂多時;或許在意想不到的夢境裡,它們會隨著冰山之下的潛意識悄然作響。荒唐的左翼年歲正是那個時代的標誌;標新立異的廣大族群準是來自那群身穿卡其色醜陋制服的毛頭小子。古蹟建築的餐宴天天上演,當然,週休二日和其他例假日除外,偶爾有臨時狀況也不能算在內。骨子裡其實保守得要命,不過在某種「因緣際會」之下,自我歸屬於左翼活動,這樣的矛盾情結的確在改弦易轍(亂用成語的情況只會更嚴重)之後有所改善,卻無法完全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