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月23日

南高盧記行‧第拾章(終)

七月十六日:在罪惡之城漫遊需要一定的勇氣。

《!》注意:所有相片皆由作者拍攝,且其一切權利皆屬作者擁有。

  美麗殿飯店Hôtel Méridien)提供的早餐看起來很高檔,女侍者看起來皆受過良好的訓練。享用過南部的傳統料理之後,這早餐究竟如何我已經完全不在意了。

右上、右下:聖母院與天上的雲。
 左上:彩色玻璃窗戶。
 右下:寫著「自由捐獻」卻還標示建議售價!

  八年前來過巴黎,不過這是我第一次在巴黎搭地鐵。飯店附近就是地鐵馬約門站入口。我們搭一號線到夏特雷站,再換四號線前往西堤站。著名的巴黎聖母院對我而言是無意義的,我純粹想要強調宗教與金錢之間的關係。

右上:伊特拉士坎夫妻棺。
 右下:教宗表情不太高興。
 中上:許多人拍攝小小的一張《焦貢妲》。
 中下:印象中,在中學歷史課本裡看過。
 左上:搭手扶梯時從玻璃金字塔內部拍攝。
 左下:雲層底下的玻璃金字塔。

  我對羅馬帝國的殘存雕像、遺跡,以及文藝復興時期或其他時期、風格(無論是否具有宗教性質)的畫作,甚至是傳奇的《焦貢妲》都完全不感興趣。然而我特別對一件伊特拉士坎的文物有所靈感──「夫妻棺」,儘管我不知道確切的原因。這支前羅馬時期民族的文化特別令我著迷,也居然使我願意在羅浮宮的書店消費,買一本介紹伊特拉士坎民族的書。

右上:杜勒麗花園的噴泉。
 右下:花園中的一小片薰衣草。
 左上:協和廣場上的埃及方尖碑。
 左下:地鐵協和站月臺的《達文西密碼》主題裝飾。

  離開羅浮宮博物館以後,我們就像大部分來到此地的遊客一樣拍攝貝聿銘所設計的玻璃金字塔。然後散步到杜麗麗花園,穿過噴泉水池,享受巴黎的和煦天氣。這一年,熱浪沒有襲擊巴黎,莫斯科則是下一個受害者。

  午餐後,我們去郝斯曼大道,我對這條路的想像就是一群喜歡尖叫的女人在此瘋狂購物。如果旅行團領導告訴你,你所購買的商品他都沒有抽到佣金,那絕對是個謊言。百貨公司,像是拉法葉百貨春天百貨等都充斥著中國人(大陸人居多數),這些百貨還設立中文服務中心。有一個大陸人肯定是用掉他在路易威登的限額(每人限購兩件),想必他是要跟我「借」,於是他輕拍我背後,問我:「你說中文嗎?幫個忙好嗎?」我冷眼看著他,跟他說了一句「別碰我」,然後轉頭就走。另一個關於大陸人的插曲是,有個年約六旬的大陸婆娘坐在拉法葉百貨的階梯邊啃蝕大黃瓜。他還知道羞恥地拿著小冊子遮掩他正在咀嚼的嘴。我的一位同伴以斯帖故意逗他,走到他前面,假裝四處看看,忽然不小心看到他啃食黃瓜,然後做出震驚的表情。

右上:「巴黎人船公司」的餐船內部。
 右下:塞納河景。
 中上:貝西碼頭。
 中下:亞歷山大三世橋上雕像剪影。
 左上:縮小版自由女神雕像。
 左下:夜間的艾菲爾鐵塔。

  我們在塞納河「巴黎人船公司」的餐船上享用晚宴。同時進食跟拍照不太容易,有些手忙腳亂。幸好,法國餐廳普遍的出餐速度是遠比臺灣緩慢。我保持完全清醒,當然是因為我對含有酒精的飲料完全無法忍受。餐船上有一桌是兩名男子一同用餐;忽然,他們吻了起來,其他人開始鼓譟、拍手。在現代社會,接受這樣的事情是政治正確的,至於我個人的意見就不太重要了。無論如何,我們在晚宴上的氣氛很好。晚宴的散場也標誌了旅程的結束,但也是部分同團成員間友誼的開端。回國後,在八月底,同團當中玩得特別熟的八個人又在臺中碰面了。

上:攝於候機室。
 下:法蘭西土地的最後一瞥。

  機場起降太過繁忙,造成班機兩個小時的延誤。從巴黎飛往臺北的班機飛越土耳其、伊朗、南亞、中國東南部、香港上空,最後北轉臺北的方向。降落前尚未亮起警示燈的時候,我竟然沒有拿出相機,有些許後悔。從上空瞻望突出雲端的中央山脈以及在雲層底下,流經平原、奔向大海的數條溪流,這是典型的福爾摩沙風情。(2010)

將遊記寫成中文也是重拾記憶的過程。我並不在意自己極有可能修改記憶,片段的記錄對我而言就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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